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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不丢人

她这样,不丢人



在幽静的长白山深处,有一间小木屋。她这样


这里像是不丢人一个绮丽的幻境,小河、她这样大树、不丢人野花、她这样菜园,不丢人错落有致,她这样勃勃生机。不丢人


离小木屋不到十米的她这样距离,长了一丛野生榛蘑,不丢人定睛再一看,她这样边上还蹲着一个采蘑菇的不丢人小姑娘。


这就是她这样刘佳宁了。小木屋是不丢人她的家,眼前的森林,就是她取之不尽的宝库。


她一只手举着手机,绕着屋子采摘蘑菇,门前的道路旁、屋后的榆树上、仓库的柜子底、院里的柴火垛……到处都有野生的榛蘑。


很快,刘佳宁手里的小筐就盖满了一层。


她直起身子,捶了捶腰。丰收的季节,如约到来。




要讲刘佳宁的故事,离不开这片壮美的长白山。

1994年,她出生在吉林省舒兰市境内的长白山区,与森林中的树木一起长大。

在她儿时的记忆中,森林中有数不尽的山珍与野兽,“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也有咬牙苦撑的艰苦,和那些细小的苦中作乐。

“我们这边是村屯,主要收入也是依靠大山。(村民们)真的要勒紧裤腰带,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才能把孩子供出去上大学。”刘佳宁说。

刘佳宁的父母结婚时,用光了家里攒的最后一点钱,甚至还欠下了一笔钱。

于是,在刘佳宁的童年,等待的孤独就成了记忆里磨不掉的烙印,“采野菜的时候,采蘑菇的时候,打松子的时候,只要能赚钱的时候,(我父母)都在山上,我就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他们回来”。

等到太阳落下,晚霞中走出了一对男女,带着山货,满载而归。

刘佳宁


为了帮家里减轻负担,这里的孩子打小就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到了薇菜(长白山地区一种名贵的野生植物)成熟的季节,小孩子会在放学后,结伴去帮忙清理薇菜,清理一斤,可以赚一到两毛钱。

尽管这里的孩子,连放学回家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刘佳宁的小学与家之间的距离是30里,这个数字还会随着年级的升高而升高。她读初中时,这个数字变成了100里,到了高中,她需要到离家200里地的舒兰市上学。

求学这条路一路延展,直到2013年,这个数字变成了6000里。

这一年,19岁的刘佳宁考上了重庆邮电大学,离开了这片森林,为了更广袤的天地。

刘佳宁在森林中

大学的四年匆匆而过。

毕业之后,刘佳宁在杭州一家央企就职,因为较为出众的外表,她被派到了各地的展厅,负责讲解工作,还获得了“优秀讲解”的荣誉称号。

就这样,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被调进了省公司,每次公司组织活动或需要“撑场面”的人时,她都要顶在前头,算得上是“第一人选”。

如此看来,刘佳宁在杭州的工作是许多人都梦寐以求的安稳,领导赏识、工作清闲。

唯独刘佳宁本人不这样想。“我当时还处于一个考察期,没有正式签署省公司的合同。”她又补充道:“再这么稳定下去,我觉得像温水煮青蛙,我连跳都跳不出去了,我连跳一个槽、选择一个更好工作的能力都没有了。”

在这里,她不仅没有找到归属感,甚至还有了危机感。

于是,在2019年过年前,25岁的刘佳宁辞了职,回到了长白山。

刘佳宁在森林里

此时的山村,与她儿时记忆里的相差无几。

许多老人还是会把一块钱掰成两半花,哪怕买一个一块钱的雪糕,都要纠结许久;也有许多人家里采了蘑菇、种了园菜,却找不到售卖的渠道,只能烂在家里。

在世界发生沧海桑田的巨变时,这里的生活依旧质朴且落后——他们离城市实在太远。

刘佳宁对笔者讲起这样一个故事。前段时间,当快手官方选择她作为“幸福乡村带头人”时,曾来拜访过她的小木屋。

期间,刘佳宁接到了数个电话,对面是难以置信的语气:“真的还要再往里走吗?里面真的还有人吗?”

答案是,真的有人。

自2020年开始,回到吉林老家的刘佳宁,就搬到了山上的木屋生活。4月份,她在这里开启了自己的第一场直播,为网友介绍这片森林中的山珍与风景。

她想尝试用这样的方式,打破这里一成不变的僵局,但任何时候,破局都是不易的。

刘佳宁在居住的木屋前

第一次直播时,因为木屋里没有电,她直播的时候甚至需要在屋子的各个角落支上手电筒来照亮直播的区域。

到了阴雨天,她也没办法再开启直播间,因为阴雨的天气会导致山区没有信号,也就没有了网络。

在深山里拍摄视频时,她从石头上滑落过、在河里摔倒过,有的时候录着录着就掉下了眼泪,但哭完了,依旧要咬着牙爬起来。

其实,条件的艰苦倒是次要的,彼时,更大的困难来自于周围人的眼神。

刘佳宁说:“直播对(当地村民)来说就是不务正业,辞职对他们来说就是被社会淘汰,每天拿着一个手机在森林里面,对着手机自言自语,他们觉得很奇怪。”

好在,刘佳宁顶着那些不解与质疑的眼神,坚持下来了。


在刘佳宁的视频里,她带着网友一起上山采蘑菇,上树摘茶叶,让天南地北的“顾客”亲眼感受那份新鲜与珍贵。到了直播的时候,她就会严格地把控好每一个产品的质量,守护好自己与这片森林的口碑。

那质量如何把控呢?刘佳宁把赋闲在家的村民都利用了起来。

在刘佳宁的仓库中,有许多当地人帮着挑拣蘑菇、清洗药材和打包货物,然后从刘佳宁的手中,获得一份收入。

如今,也会有当地的村民,主动地把卖不出去的蘑菇或野菜拿到刘佳宁家中,在门口喊一嗓子:“佳宁,你帮我卖了吧。”

说到直播助农对自己以及家乡的影响时,刘佳宁明显有很多话说。她谈到了在自己家里干活的村民,又谈到了自己与村民的感情,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干劲。

最后,她坚定地补充了一句:“就像是一股清风,煽活了乡村经济。”

刘佳宁在直播中

直播助农这阵风,不仅在刘佳宁的森林中呼啸。在距离长白山近三千公里的大凉山中,风也在吹。

王杰,是乘着风起的这批人之一,准确地说,是王杰与他的兄弟们。

王杰(中间)与他的兄弟杨洌(左)、陈磊(右)


2013年,19岁的王杰来到成都上学,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镇外面的世界。那一瞬间,他被成都流光溢彩的夜景与霓虹深深震撼,“第一反应就是我想在这里生活”。

他出生在四川省内江市下面的一个小村落,要想从偏僻的农村跨跃到繁华的成都落户,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具体该怎么办呢?王杰想到了创业。

2014年10月份,还在上大二的王杰参加了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准备的项目是“互联网+单车”。这个创意新颖又环保,还切合大学生的实际生活需求,一路顺风顺水地走到了省赛。

没曾想,省赛还没比完呢,“小黄车”在成都大学出现了,没过多久,就在成都市区遍地开花。王杰的项目自然而然地,失败了。

比赛没取得成绩,但王杰创业的心没有死。

2016年2月份,王杰开了一家服装租赁店铺,此后的五年,王杰的服装店做得风生水起。他留在了成都,但心里却始终有一个空缺。

直到2021年,这个空缺被故乡填补。

这一年3月份,王杰回到了威远县——他出生成长的小县城,与在创新创业大赛中结识的两个兄弟一起,再叫上大学的学弟杨洌,组建了自己的第一个团队,开始拍摄短视频。

当笔者问王杰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时,他直白地说:“我们村里当时也是在提倡返乡扶农,另外就是疫情。”

总之,拍摄短视频的决定做下了,紧接着就是豁出去干了。

王杰找来了自己闲来无事的二姨,和在家看孩子的姐姐,开始拍摄剧情类的短视频。王杰既是编剧,又是导演,还是演员和后期剪辑,忙得不亦乐乎。

王杰团队的早期视频

但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没钱了——

早在他们把拍摄的摊子支起来的那一瞬间,就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觉得他们简直是“不务正业”,所以更别说什么资金支持了。

账号不温不火地发展着,团队成员的收入成了难题,于是,转型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四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个凉山州本地的兄弟提议:咱要不带货吧,就卖大凉山本地的特产。

四人对视了一眼:可行。

那怎么带货呢?四个人叽里呱啦接着讨论,最后拍板决定:咱就来一场模特秀吧。

于是,在2022年的6月份,四个人来到了大凉山。

他们把田间地头的农产品挂在身上,穿上了由树叶和鲜花改造的衣服,站在大凉山的废弃火车轨道上,稀里糊涂地拍完了第一支转型后的视频。

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在快手上,这个视频的播放量达到了600万,火了。

王杰趁热打铁,开通了快手直播。在朋友的建议下,他们开始售卖大凉山本地的老树青皮核桃。

到了新的赛道,他要面临的是巨大的挑战,与责任。

短视频的大获成功,改变的不仅是王杰本人及团队的生活状态,改变最大的,还是凉山本地的村民。

王杰讲到了这样一个故事:

在王杰团队的直播助农进入正轨之后,某次,当地的一个阿姨对他说:“我们如果是自己背下山售卖的话,走山路要走两个多小时,一天最多就只能卖100斤核桃,你们对着手机说几句话,几千斤核桃就帮我们销出去了。”

阿姨这句话里,带着感激与喜悦,但王杰听着,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阿姨讲的,是实话。

青皮核桃生长在海拔3000多米的高山上,在深山中自由生长,每一棵核桃树都是由祖祖辈辈传承下来。

但在直播助农惠及到这里之前,当地的农民售卖核桃的方式,简单且无助。

他们需要在凌晨就从山上把果子采下来,由人力背下山,再拉到县城的市场上面售卖。要不就是在家中等着收货商前来进货,一旦收货商放弃了这个村子,果子就只能烂在树上,或者晒成不值钱的干核桃。

他们守着一树又一树的鲜核桃,却无法保证核桃的品质与销量,无能为力。

当地山民背着核桃

幸好,直播助农的清风吹进了大凉山,王杰团队的货车,开到了大凉山上。

在青皮核桃上市的八九月份,王杰团队几乎每天都能销售两万多斤青皮核桃,帮助了200多家当地村民解决了销售的难题。在快手平台,他们仅八月份的销售额,就达到了十余万。

那些在直播间撕扯喉咙的日日夜夜,他们没有白过。

王杰团队直播中途

为了尽可能将树上的青皮核桃销售出去,王杰他们每一天在直播间坚守的时长,高达十几个小时。

但在另一个直播间,这里的氛围却满是随意与自在——有时网络不好,主播只播了十分钟就被挤下线;有时网络顺畅,她就在直播间里修剪果枝。

这就是吕吕,她的故事,与漫山遍野的果树有关。

吕吕

1991年,吕吕出生在山东济南。

自她有记忆起,爷爷就承包了一片山,种下了一整个山头的果树。

那时,家里的果树还都是老树种,树冠长得巨大,一棵梨树的产量甚至可以达到一千斤。

儿时的吕吕就与爷爷奶奶一起住在果园里,和看守果园的小狗玩耍,在粗壮的桃树上跳舞,邀请朋友来果园里摘草莓……这是独属于她与果园的记忆。

时光荏苒而过,记忆也染上了斑驳的黄色。

2014年,吕吕考上了中国人民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在这个传统的小村庄,这是一件足以“光宗耀祖”的大喜事。

但对吕吕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大女主”的开篇剧本。

吕吕在果园里

研究生期间,她读的是社会学——人大的强势学科,同专业的同学大多都选择了考公、考编,在领域内做出了一番成绩。

但吕吕并没有在北京,找到自己的生活。

还没毕业的时候,她就在一家慈善基金会从事项目策划,工作内容为帮助白血病患者获得社会援助。

彼时,她租住在学校附近,一间套房里住了七个人,吕吕就和朋友住在一个卧室里,入不敷出。

房租是押一付三,要一次性交够三个月的房租,她拿不出来。

那时候,实习的工资还没有发,房东的催促也毫不客气,更拉不下脸去求助亲友,正当她走投无路时,奖学金发了下来,5500块,仿佛救命稻草。

这是她对于北京生活最大的印象:窄小的租处、微薄的薪资、暴瘦的体重、像浮萍一般的前路。

于是,在2016年的冬天,25岁的吕吕回到了山东老家,北京不是她的归处。

吕吕在果园中

阔别家乡两年,人变了,果树也变了。

彼时,爷爷年事已高,家里的果园已经被父母接手,又由于父亲常年在外打工,基本上只有母亲在侍弄果园。记忆中那些粗壮的、巨大的老式果树,也已经被替换成了密集栽植的新型果树。

更让人心酸的是,还有大量的果园已经荒废——没有年轻人愿意接手果园,年长者也越来越力不从心,这是飞速发展的时代与落后传统的生产之间的一次碰撞。

回家之后,吕吕也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迷茫期。

那几年,她尝试过考公或者考编,但都没有取得满意的结果;也去到朋友的公司帮过忙,从事的是行政之类的文职工作,大多都无疾而终。

闲暇之余,她就将自己的无聊与挣扎用手机拍了下来,发到了快手上,本意是只想记录生活,谁知无心插柳,柳却成荫。

2018年12月份的一天,她在果园里帮母亲修剪果树枝条时,随手拍下了一条视频,毫无征兆的,这条视频引来了许多网友的关注与收藏,到了过年的时候,她的粉丝涨到了8万。

渐渐地,开始有一些果农在评论区与私信区,向她请教一些果树种植的知识。

吕吕的早期视频

像是一个迷路许久的人,眼前突然一片豁然,吕吕说:“以前比较迷茫,自己能做什么、喜欢做什么,都没有一个特别大的目标和想法,接触到短视频之后就觉得,我可以是很坚定地做这个事啊!”

只是吕吕心里也明白,爆火只是偶然,想要把这件事坚持下去,最重要的还是视频内容上的,优质且稳定的输出。

但是,尽管祖孙三代都围着果园打转,吕吕毕竟还算不上是专业人士,“我当时就是大概知道怎么剪,因为我从小跟着爷爷,也天天看他做这些事情”。

于是,为了尽可能地保证自己视频里的内容准确无误,她自费参加了许多果树种植交流会,与农业大学的同学和教授讨论、学习果树知识,并在自己的果园进行实践。实践成功后,她再将视频更新到快手平台上,来帮助更多人。

也正是因为吕吕对视频质量如此的看重与细致,让许多果农对她的专业度深信不疑。

有一次,一位宁夏的果农给吕吕发了个视频,视频里的果农拿着把剪枝的大剪刀,正在自己的果园里对着果树比划:“吕老师,你说剪哪里我就剪哪里。”

吕吕大惊失色:“别剪,剪枝是要在落叶之后,你现在剪了会冒条子。”

果农这才收起了剪刀,回了家。他对吕吕说:“我完全听你话的,要不然我怕我后悔。”

这句话,吕吕记了很长时间,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肩上还担着许多果农的命运,这容不得丝毫含糊。



吕吕的视频截图

如今,吕吕的粉丝大多是各地果农,分布在各个偏远的山区。吕吕笑着说:“甘肃、陕西、宁夏、新疆以及内蒙古,他们说的地名很长一串,我都不会念。”

那里适合果树种植,有充足的阳光、清风,却没有系统性的培训,和手把手的指导。

好在,快手平台上有了像吕吕这样的人,她生于果园,和果子一起长大,也愿意让更多的果子,挂上更多果园的枝头。

提到自己的成绩,吕吕心中并没有概念,她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她说:

“尽量学点一技之长,能帮上别人的才是最好的,要不然你空有那些(地位与钱财),我觉得没啥意义。”

王杰始终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大凉山的感受。

彼时,他并没有感受到别人口中的“好山好水好风光”,心里只冒出了一句话:“大凉山真的是又大又凉又山”。

随处可见的小孩子,还在读书的年纪,就已经帮家里人做起了农活;也有勤勤恳恳的山民,望着销不出去的果子,唉声叹气。

如今,这样的情况正在逐渐减少,新兴科技进场之后,这种改变也许缓慢,但很坚定。

王杰和笔者说起了自己对未来的期待,他想要靠自己以及快手平台的力量,在这片广袤的深山中,做成专业的供应链,帮助到更多人:“我觉得这样的方式的话,会让更多人去参与这个事情,如果有100个人直播,就能帮助到5000个山民了。”

他与大凉山深处的果子们,一起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王杰(左)与团队成员陈磊

在王杰的货车开到大凉山下的某一天,刘佳宁的舅奶奶找到了她。

老太太已经70多岁了,与老伴一起在刘佳宁的仓库这边工作。她对刘佳宁说:“我们这么大年纪了,连看山(一种职业,工作内容为在红松林中巡逻守护)都没有人要了,嫌岁数大了,不能干了。”

但在刘佳宁这里,她们的生活状态不再只有“衰老”这一个选项。她们依旧可以通过个人的劳动赚取收入,获得旁人的尊重。

像舅奶奶这样的人,在刘佳宁的团队中,有100多个。

所以,哪怕一天直播时间要接近8个小时,刘佳宁依旧选择咬牙坚持,几乎全年无休,“我某一天可能特别疲惫,真的是不想播了,想了想,还是咬咬牙再坚持一下吧,坚持一下他们就还有活干”。

她不敢停下,也不想停下。

前来“工作”的当地村民

长白山里的榛蘑丰收了,济南的苹果也沉甸甸地坠满了枝头,吕吕又有了新的规划。

她考察了七八个果园,再加上自己这些年来的经验与知识,整理汇总成了一篇篇详细的视频课程,放到了平台上售卖,每一个视频的收费,都定在了9块钱。

这是为各地果农量身定制的“万能宝典”,但这个价格在如今的物价水平看来,并不算昂贵。

关于定价,吕吕也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我是农村的孩子,家里都是农民,我觉得收费太高了,他们心里也会是个事儿。但你不要钱的话,有的时候他们反而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互联网撬动了传统的种植经济,如今,吕吕的果园面积达到了20多亩,梨树、苹果、桃树、杏树、山楂排列得井井有条。

而在未来,这片果园里也将会呈现出新的样貌。

在吕吕的规划中,她的果园会成为一个现代树形的“样板间”,她将在这里等待着天南海北的果农一起来交流、学习,一起迎接累累的硕果。

吕吕在果园中

9月23日,我们即将迎来第五个中国农民丰收节。秋日的喜悦,也将从森林、大山、田野、果园上蒸腾而起,涌进千万个农户家中。

在快手,这样直播助农的故事还有很多,这样的收获不曾减少,这样的喜悦也不会间断。

2021年,有数十亿个商品订单通过快手发往全国各地,其中,农产品订单的数量高达5.6亿。此外,有2000多万用户在快手上获得收入,超60%的用户来自于中低线城市。

不再是明珠蒙尘,天南地北的农产品,正搭载着快手的列车,开向更广阔的市场;不再是束手无策,丰收的农民们,可以放肆地享受五谷丰登的满足与快乐。

刘佳宁在快手

又到了刘佳宁直播的时间。

刘佳宁背起竹筐,带上手机,行走在熟悉的森林中。她乐此不疲地与土壤中的蘑菇对话,和屏幕里的“家人”分享快乐。

她也会小心翼翼地绕开眼前粗壮的木桩——这是森林里长大的孩子约定俗成的规矩,这样的木桩代表着山神爷的饭桌。

而像这样的规矩还有很多,她们对森林许下了诺言:在约定的时节采不同的蘑菇,挖到山珍也要感恩森林的赠予……这是人类与自然的相处法则。

也为了,丰收的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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